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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
游泳馆大厅的负责人抬头，看见走进来的乔小鱼，熟稔道，“小鱼，又找乔教练啊。”
乔小鱼点了点头。
负责人给了他门禁卡，想了想，“他们正水上训练呢，乔教练应该也在游泳池。”
乔小鱼说了句“谢谢”。
穿过长廊，经过更衣室和训练室，眼前出现开阔的游泳池时，他放慢了脚步。
游泳队的学生正在游泳池里进行水下训练，年轻的高中生只穿着泳裤在水里纵横，如同一条条灵活的鱼，生来就该在水里。
扑溅的水花将游泳池的边缘也溅得湿漉漉，穿着红色教练服的乔石威严地站在岸上，目光牢牢地关注着每一位队员，不时严肃地看一眼秒表。
乔小鱼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休息，但似乎不论自己什么时间来，都是对乔石的打扰。
低头看了一眼试卷，指节攥紧，他犹豫地朝着乔石的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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